孤的治下,必要的清理和削弱是该有,但不能本末倒置……粮食这种东西事关稳定,不要轻易触碰,实在不行,孤可以动用安利号稍作控制。”
此言一出,又是一番沉默……没办法,到了这个节骨眼,所有人都明白,翻天覆地之时即将到来,很多天大的事情可能就藏在几句话里面,而公孙珣今日看似是在应对刘备赳赳之态,但寥寥言语中透露出的额外信息,却一个比一个敏感,一个比一个严肃。
而这些事情,即便是几位相国在事情被彻底摊开之前,都不好插嘴的。
“那便如此吧!”公孙珣环顾左右,微微提振精神,干脆直接赶人了。“三省六部四台,一起把最后方略做出来……义公现在便辞了枢密使,与德谋换一下,提前去洛阳替孤布置。”
众相临走之前,却又闻得如此一遭大事,反而有些麻木了。
就这样,邺下针对刘备的动作定下了大致方略,但仅仅是数日后,南面便复又传来另一件匪夷所思的‘大事’。
事情有些曲折,具体是这样的:
从江夏折返往吴郡的会稽太守朱治在向孙权汇报完江夏西陵朝议内容以后,居然直接被辅政的徐琨扣留,而后孙权的表兄兼岳父徐琨旋即自领会稽太守往会稽而去;
然而,徐琨中途过浙水(富春江)时却遭遇到了会稽都尉凌操的武力抗拒,徐琨当场身死;
随即,凌操复又向孙权请罪,并请求释放朱治;
对此,年轻的孙权从善如流,但朱治却心灰意冷,径直返回了隔壁丹阳郡的老家,据说与还没死的陶谦作伴去了,于是吴郡、会稽郡以一种稀奇古怪却又引人遐思的方式彻底落入了年轻的孙权之手!
主少国疑,动荡不安,这是战机!
不过,面对如此战机,公孙珣却没有做出任何战略上的调整,只是追加了一条命令给关羽而已,乃是让关云长都督水师,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