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拜访,不想你我今日以如此局面相见。”
“公孙县令!”甄度勉力应道。“我大概知道你误信了一个山贼和一个逃犯,对我有了误会……”
“且不说这个,邯郸氏也是本地名族,他们也觉得是你勾结了太行山匪……”
“正是如此!”邯郸氏族长恍然大悟,不顾礼仪连声出言。“君侯明察秋毫,正是如此!”
听到此处,一旁围观的赵国名族长老们也是纷纷愕然无语……看来这公孙珣居然以为此事是襄国县县长所为,而邯郸氏无辜了?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证据或证言,居然直接不顾法度,将人家一县之长给捆缚到了此处。
“公孙县令!”甄度赶紧反驳。“你不信一县之长,反而要信一个屡次与你为难的地方豪强之辈吗?!”
“我父乃是两千石,家中乃是世族……”
“放屁!”甄度怒斥道。“你们邯郸氏仗着人口繁多,势力庞大,肆意侵害乡里,只因为之前要你家清退侵占河道的庄园,便勾引太行山匪荼毒我县!如今更是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口,如此作为又有什么资格自称世族?!公孙县君,请你明鉴!”
“那来行刺我的太行盗匪也说自己是你甄县长所佣……又做何解?”
“一个盗匪!”甄度再度重审了一遍自己的理由。“君侯何以信一盗匪,又信一残民豪强,而不信一县长?!如此,何以服天下人?”
周围围观众人一时无言……乃至于议论纷纷。
要知道,尽管出于兔死狐悲之意对邯郸氏有所同情,但平心而论,甄度也是一县之长,从官府的角度来说,都是一面之词,不信同僚难道要信别人吗?
其实,这也是甄度计划中的绝妙之处,尽管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滴水不漏,但他毕竟是一县之长。所以从常理来说,公孙珣没有理由去信一个明显跟他有利益冲突的邯郸氏、一个太行山中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