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颇为遗憾。”坐中名士太多,所以细细看来还是有些故人的,比如此时站起身来的南阳名士逢纪逢元图。“正好,也为文琪此番赴任做个践行!”
“不去了。”公孙珣继续捏住蔡邕的双手,然后略显无奈的扭头推辞道。“还请元图兄替我致意袁本初,就说他的好意我颇为感念,只是国事艰难,我是一刻都不愿意耽搁,今日拜会了蔡公以后,马上就直接出城,直奔雁门而去了。”
“既然如此,便不打扰文琪的一番报国之心了。”说话又是一个故人,乃是颍川名士辛评辛仲治,这位隐约感觉到公孙珣要闹事的聪明人赶紧站起身来替逢纪遮蔽了一下,俨然是要置身事外。
眼看着那边仅有的两个熟人坐了回去,而满堂列坐的名士个个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公孙珣这才满意的连连点头,复又回头看向了蔡邕。
蔡伯喈被对方看得心里发毛,哪里还不晓得这厮又要闹事?只是一来他双手被对方攥的生疼,根本挣脱不开;二来,他终究是听到公孙珣今日就要滚到那雁门戍边去了……所以,便有了捏着鼻子把对方打发走的苟且之意。
“莫非文琪有佳作?”一念至此,蔡邕强忍着愤懑之意与对方搭上了话。
“不瞒蔡公。”公孙珣继续握住对方双手道。“昔日在洛中做少年游,常常感念与您相处时的无忧无虑,而今作为宦游人,不过离开了数月,这满堂宾客就已经不认得了……心中颇有感慨,却是有了几句不合体制的歪诗。”
“哎呀!”蔡邕这时候只想打发对方走,怎么会管什么体制不体制。“诗以言志,只要有情感志气夹杂其中,那便是好诗,哪里需要什么格式、体制?要我说,便是只有一句感慨,那也是好诗!”
公孙珣当即大喜:“这便是蔡公的胸怀了,我这诗若是念在别处,只怕要被寻章摘句的腐儒给笑话,也就是蔡公能识货……”
“赶紧念来!”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