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鲜卑、高句丽,其实都是那些住在边境,穷的要饿死人的小部落才会跟我们家商号结成上下线,至于他们真正的高层,又怎么可能跟我们一家商号有所往来?还有三韩,那破地方是大汉和高句丽都懒得纳入治下的贫瘠之地,也就是人参这玩意值钱以后才稍微有了点贸易价值,跟他们有往来能有个什么用?所以说你啊,真是眼高手低到无药可救的地步了!”
娄圭已经不敢说话了。
“有这功夫,多练练算账的手艺吧!”公孙珣忍不住叹口气道。“便是真的局势有变,也得个七八年呢,我家安利号偏偏又不养闲人……你若是再这么下去,只好让你去玄菟分号去收人参了。那地方凉快,两个冬天保证就能让你心平气和起来。”
言罢,公孙珣从对方宿舍床上站起身来,背着手昂着头,宛如自家老娘之前往族长那边去时的表情一般,所谓一脸优越,趾高气扬的就离开了此处。
一夜无话。
第二日,也就是公孙珣回到家的第五日,李三姨传来消息,说这娄圭果然老实了不少。
但第三日,也就是公孙珣回到家的第六日了,上午时分,一匹快马忽然急速地驰入了令支城……赫然是之前派去阳乐送信的那位家中宾客!
话说,此人非但没能送成信,反而给公孙珣、公孙氏、令支城,乃至于整个幽州带回了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
辽西太守赵苞母亲的车队,也就是那位权倾朝野的赵常侍婶娘的车队,在出卢龙塞往阳乐城的途中遭遇到了鲜卑人,整个车队全被俘虏!
“你莫非在开玩笑?!”公孙珣听完后,第一反应是难以置信。“国朝四百年,前汉后汉加一块就没听过这种事情!两千石家眷在己方境内被敌国所俘?!”
“少君,小的怎么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这宾客赶紧答道。“我走到管子城就听到消息,问清了情况就赶紧回来,刚一过卢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