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小丫头捏着粑粑的耳朵,又捏着自己的耳朵,娇憨的说道:“粑粑,粑粑,我的耳朵,我的耳朵也很软呀,是不是,也是个耙耳朵呀?”
陈观澜表示并不想和女儿讨论这个问题,他把诺诺放在秋半夏的怀里:“这个问题,只有你麻麻才能给你解释了。”
于是,小丫头伸出胳膊,搂着麻麻的脖子,缠着麻麻给她讲。
“这个耙耳朵啊,主要用于男的身上,女孩子嘛,没有这么一说。”老婆大人对女儿的解释粗暴而简单,很直白就能让人明白。
男同胞们,全都呵呵的笑了起来,耙耳朵可是褒义词,女人啊,不懂!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陈家村也渐渐的安静了起来。
小丫头让小猴洗脸漱口,自己也在压水井胖洗漱,然后打开水龙头,坐在小马扎上,冲着自己的小脚丫,洗干净后,哒哒的朝着屋子里跑去。
“粑粑,粑粑,我去睡觉觉啦,我和妹妹一起睡。”诺诺牵着安安的小手,两个小丫头说着悄悄话,很是欢快。
秋半夏跟在俩小屁孩儿的身后,她可不放心俩小家伙。
把她们安顿在了床上,她才出来洗漱,准备睡觉。
院门,在这时候被粗暴的推开。
极为狂暴而危险的气息,涌入大院之中。
陈观澜这时候,正穿着一双黑色的凉拖鞋,手里拿着口杯和牙刷,嘴里全都是泡沫,他扭头看去,一个长得很是清瘦的中年男子,双眼不正常的泛红,如同厉鬼似的看着他。
陈玉亭都已经回到了房间,这时候却如风一般从二楼跃了下来。
“我们这里还没有进行二十四小时营业,请你离开。”陈玉亭淡淡的说着。
而毛孩子们也感受到一种危险的气息,嘶声咆哮起来,紧盯着院门口那中年男子。
诺诺和安安汲拉着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