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伙,全都趴在地面上,痛苦的呻吟着。
然后,陈观澜面色阴沉的从他们手里掏出车钥匙,上车挂空挡,然后跳下车来:“君哥,他们说让我们帮他们推车,我们就帮他们推。”
挂了空挡的渣土车,在陈观澜和陈世君合力之下,朝着路旁河沟里滑了过去,轰隆隆的栽了进去。
“这下你们不用请拖车了,草泥马的,敢来我们这里搞事,回去告诉瑞丰公司,再有一次,老子让他们全都玩儿完。”陈观澜骂道。
让陈世君去做他的事情,陈观澜骑着三轮车往村子里走去。
这时候,村儿里不少人拿着锄头,扁担,朝着镇上的方向骑着车而去,陈展红见到陈观澜,停下问道:“澜娃,前头出了啥子事了,我二叔说你们打起来了?”
“几个混子用车堵路,然后车子栽倒河沟去了!”陈观澜笑了笑说道。
“锤子哦,走去收拾他们。”
“收拾个屁,等你来黄花菜都凉了,那几个狗日是专门堵我们村的路,被澜娃和陈世君收拾了,那车子也推到河沟去了。”打电话的陈时才撇嘴说道。
“陈政伟在搞啥子,老子给他打个电话,这都几天了,还没把事情解决?”陈登辉,也就是陈曜先老太爷的儿子,有些暴躁的骂道,拿起电话就拨了过去。
“你们两个狗崽子是不是把你爷爷的话当耳边风,今天两个渣土车把村子的路都堵了,还想要打人,你们在搞啥子,安?喊你们做点事,球用莫得!”
“要是你们解决不了,那就早点说,马拉个皮的,到时候你回来恐怕连住的地方都莫求得了。”这骂了一通之后,这老叔才长吁一口气,心理通畅多了。
在省城的陈政伟,被自家老头子的一顿骂骂得有些懵逼,然后便咬牙切齿起来。
威胁自己没见过面的侄女儿,想要强占大院,还没过两天,这特么就开始堵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