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程度上，他就是007了。

他抓着原辰飞的手：“国家会负责抚恤的事，你不用担心。”

“我知道，但我也想为他们做些事。”

“对了，还有件事。”方励波想起什么，又道。

“异界之门那个？”

“嗯。”

“不急，等我先休息休息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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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近二十天的追杀折腾，原辰飞也是身心俱疲，回到文安后，很是大睡了一觉。

第二天醒来，还没洗漱完，原辰飞身影一闪，竟然直接出现了在了游乐场。

小丑已哈哈大笑着过来：“嗨，我的朋友，又见面了。”

原辰飞有些无奈，挥挥手里的牙刷，满嘴泡沫道：“我还在刷牙呢，你就把我搞过来了。”

小丑摇摇头：“这正是你不足的地方。为什么你还要用牙刷去刷牙呢？你们人类的习惯，还真不那么容易改掉啊。”

原辰飞想问不用牙刷用什么，突然间意识到什么，沉心静气，思触力量作用下，他满口的泡沫已然消失。

小丑大笑：“至少还是个听教的。”

“只是以前没把注意力放在这上面……或者说觉得浪费。”

“浪费？思触没有浪费，只有开发！”小丑严肃道。

原辰飞点点头：“是！我明白了，我对思触的开发还远远不够。”

“你知道就好。记住，系统是基石，也是枷锁。”

“我知道，但我的系统能力还没有走到巅峰，我以为我应该在已经走到巅峰之后再考虑摆脱枷锁。”

“稳步行进是对的，放眼长远也有必要。不过你说的也没错，现在还不用着急，先打稳你的根基。”小丑难得严肃的说话。

“那么，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原辰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