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能看见纱帐后面跪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从轮廓看出,男人也是阴阳师打扮,袍子的颜色为棕色,头上的帽子很高,黑色。跟插着一块木板似得,女人看上去穿的是花色和服,可两人的脸都看不清楚。
“嗨,你们好。”我冲他俩打招呼。
“萧桑,请坐。”那个男人隔着纱帐对我说,声音听起来也有一把年纪。
“好,谢谢,”我盘膝坐在纱帐这边的一个圆形垫子上,不会像他们岛国人那样跪着坐,“请问两位是?”
“咳咳!”坐在男人旁边的女人咳嗽了一声,男人向她摆了摆手。
“我叫……‘鸣人’。”男人说。
“鸣人?漩涡鸣人吗?”我笑道。
“不得无礼!”女人压低嗓子,训斥了我一句。
“抱歉!”我憋着笑微微鞠躬,这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至少七十岁以上,拿他名字取笑,确实很不礼貌。
“我在1992年的时候去过你们华夏一次。”老者慢悠悠地说,声音听起来很虚弱。
“嗯,”我点头,1992年。他去可能是为探查传国玉玺的下落,因为1993年玉玺就自动解开封印了,“去的可是我国的长白山?”
“非也,只去了长城,”老者笑了笑,“那时,萧桑还未出生吧?”
“没错。”我说。
“萧桑,我想听听,你对华岛两国历史关系的看法。”老者又说。
“一衣带水,友好邻邦。”我言简意赅道。
“我的意思是,萧桑对两国之间的战争如何看待?”
“并非是两国的战争,数次交兵,都是贵国主动侵略我们华夏,难道不是吗?”我冷冷地说。
老者隔着纱帐,微微点头:“萧桑,请继续。”
“虽然我是华夏人,但我能理解你们岛国人的处境,边陲海外一隅,人口稠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