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一些?被人压着地感觉并不太好。
男人大口喝了口酒,用袖子抹抹嘴巴说道。“其它地我不管,我只负责杀人。只要你们把他找出来,我自然就会出手。”
“我们要不要给他提个醒?他现在开始拿我亲近的人报复,怕也不会放过沈家地人吧?”韩幼凌商量着说道。
“那是你的事。”疯子又转过头,看着院子里一树开地正艳地梅花。
叶秋和疯子一样,也是在赏梅,但不是赏一株,而是赏一园。\当然,更幸运的是,陪疯子赏梅的是个男人,而陪叶秋赏梅的则是个倾国倾城的女人。
沈家老宅有个大园子,园子里种满了梅花。上次叶秋跟着沈墨浓来处理财产分割的事儿没有时间到后园来看,那个时候梅花没开,也没什么看头,今天沈墨浓却在下班后特意带着他赶过来看梅花。
女人骨子里都有着浪漫的天xing,踏雪寻梅,无疑是这种境界的极至。洒了厚厚的一层雪,有的人在家围炉而坐,享受红泥小火炉的温暖,有的人却推门而出,到远方寻觅盛开的梅花,这是种多么浪漫的行为?怕是女孩子们都承受不住这样的浪漫,你白天带她赏过梅花,她晚上便许你菊花吧。一粒粒尚未绽开的金sè花骨朵儿,结实、圆满、富有弹xing,分外jing神。即刻便将绽开笑颜似的惹人怜爱。红的、粉白的、淡黄的,美到了极致,沁冷的寒风指过。缕缕幽香扑面而来。即便叶秋这种俗物都有了为眼前美景作诗作赋地心思。
只是憋了半天,也没有像样地句子出来。倒是想起前人墙脚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的佳句。
身边的沈墨浓还穿着jing致带有格子金线的职业套装。腿上穿着长袜,黑sè高跟鞋。外面却是罩着一件用来御寒的羽绒服,帽沿上地绒毛被风吹起,不时地轻拂着她人比花娇的脸蛋,叶秋就想着。自己是那撮绒毛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