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踏实,可英沙里对张剑的印象又这么好,他也没办法。
三人回到英沙里的宿舍,戴维森早已经为了准备好了酒,还有吃的。
这时候,有很多人都跑到宿舍祝贺英沙里,非常热闹,英沙里没办法,只好一一握手,有的人还要求合影。
最后终于人们都散去,张剑三人坐在餐桌旁,英沙里给戴维森和张剑倒了一杯酒,说道:“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不是因为我得了亚军,而是我最亲爱的爸爸到这里来看我比赛,这比我得到了冠军都要开心。还有就是我的新朋友,张大叔也来看我比赛,我很感动,我敬爸爸和大叔一杯!”
三人碰杯,然后一饮而尽,戴维森的眼睛一直没离开张剑,就连笑容都很勉强。
张剑则表现的很淡然,说道:“英沙里,你是个人才,以后可要好好训练,争取拿到冠军,别辜负你爸爸对你的期望。”
“放心吧,大叔,我一定会努力的。爸,您怎么了?不高兴吗?”英沙里见他爸爸一直不做声,感到很奇怪。
“我没什么,就是替你高兴,我这人你还不知道吗?越高兴的时候,反倒说不出话来。”戴维森为自己解释着。
张剑知道戴维森心里七上八下的,所以也没多待,吃完了饭,就离开了公寓。
第二天下午,戴维森如约和张剑相见,这次没有外人,他们在这附近的一个车库后见的面。
“说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戴维森好像换了一个人,没有儿子的牵绊,他又恢复了一个冷血军官的形象。
“戴维森少校,你别这么紧张,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想和你谈谈,你为什么要给桑托卖命。”张剑开门见山。
戴维森没有犹豫,立刻回答道:“当然是为了钱,还能为了什么?”
“你知道桑托是做什么的吗?”
“当然知道,在金三角也没别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