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消失了。

“周少，我最后再问一遍，你真的确定你刚刚说的不是玩笑话？”曲然平沉声问道。

“不是，当然不是，我不付钱就不是，这样说，我怎么会付钱？”周凡笑呵呵道。

听到这话，曲然平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呵呵。”曲然平冷笑了一声，“周少，你这意思是准备白玩了？”

“喂喂，注意用词，曲兄。”周凡笑道。“我没给钱，就不算。”

“呵呵，说的真好。”曲然平阴沉道。“周少，那些女人是你叫的吧？叫了女人不给钱，还用这特么冠冕堂皇到极点的理由，你真的算是第一个。”

“我是第一个，这很正常，毕竟我的道德情操是最高的，你们以前是不可能遇到我这种高质量的客户的。”周凡淡然一笑道。

“……”

曲然平嘴角一抽，你特么还高质量，高质量客户，不给钱？

“周少，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说明白。”曲然平阴沉着脸道。

“曲兄，但说无妨？”周凡笑道。

“是这样，周少。”曲然平盯着周凡，一字一顿道，“在腾泉会所，以前也有叫了女人，不给钱的，当然，那些人和周少这高端手法不一样。他们就是用一些低端借口，比如什么服务不到位啊，还有什么女人长得不好看啊这些。”

“他们都已经舒服了，还说什么的服务不到位，或者女人不漂亮，这明显就是假话。”周凡摇头一笑。“他们就是不想给钱，实在是真够无耻。”

无耻？曲然平气的那是心在哆嗦，他们是无耻，但是还能有你无耻吗？

“呵呵，周少说的是，他们真够无耻。”曲然平冷冷一笑，“他们不想给钱，但是周少你猜，最后结果怎么样？”

“他们这理由站不住脚的。”周凡一笑。“所以他们最后应该都屈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