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语妮，多了一个遁世仙宫的仙子。

……

整个故事差不多就是这样，但记忆却是片段式的，没有那么完整。

而凌红鸾这些片段式的记忆，其中最多的还是开心的时候，就是哥哥保护妹妹，带着妹妹玩的那些片段。

人的记忆就是这样，记得开心，记得痛苦，而那些普普通通的日常，是完全记不住的。

“你……”

“你是？”

“你是语妮？”

盯着凌红鸾看了许久，秦阳的脸色渐渐地变了，从着急，变的有些欣喜，语境还有些不确定。

“你是语妮？”

秦阳的精神场给凌红鸾的感觉就是很乱，各种复杂的情绪。

“难道不像吗？”凌红鸾感同身受一样，一下子也没了仙气，反而有些俏皮，歪着小脑袋，笑道。

“不……不，不是很像。”秦阳哑然，“语妮离开我的时候才三岁，我，不确定。”

凌红鸾白眼一扫，“可我的记忆中，对南平村，对沐阳哥哥，对一切都记得住。”

凌红鸾说这话的时候还有点心虚，因为她一开始确实有些忘了，要不是突然遇见，突然想起来，她就真的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哥哥。

“那个……”

秦阳支支吾吾，一副还是不敢相信的态度，也很谨慎，称呼也没变，说道：“凌仙子，我能看看，你的……胳膊吗？”

凌红鸾知道他要干嘛，左上臂内侧，她哪里有一颗红色的小痣，一般人是不知道的，也许连奶奶凌青都未必知道。

凌红鸾微微有些错愕，这么小的标记他都记得？

凌红鸾道：“你还记得这些？”

“当然。”秦阳重重点头，“语妮是我从小照顾到大的，也是我帮她洗澡，把尿，她的一切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