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的。”秦阳淡淡开口。

庄芷晴咽了口吐沫，身子紧绷，笑容略显僵硬，“我，我没看到什么。”

“你觉得我会信吗？不过你也不需要这么害怕，怕啥？怕我灭口吗？”秦阳侧目看着她，笑问道。

“没有。”庄芷晴呼吸一滞，连连摇头，她到没有想过灭口这件事，只是被刚才的场面给吓着了，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见到死人，还是在这种情况下的非自然死亡。

换成任何一个普通人都不一定会比庄芷晴表现的更镇定。

也是因为她跟秦阳还算‘熟’，要不然的话，换成其他的杀人凶手，庄芷晴早就吓跑了。

“我也没想瞒着你什么，所以你放心，不会灭你口的。”秦阳摇头一笑，抬手伸向庄芷晴。

庄芷晴瞬间绷直了身子。

秦阳手却没停，但也没有做其他的动作，只是把她身上，肩头，还有腿上一些玻璃碎渣给拿掉。

同时，秦阳继续说道：“之前我问过你，想学什么样的功夫，上中下三等，你学那一等？你回答说要学就学最厉害的那一等，呵呵……还记得当时我是怎么告诉你的吗？”

庄芷晴任由秦阳帮忙，又听到秦阳的话，摇了摇头，她只感觉大脑有些空白，乱乱的，理不顺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