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泪水顺着面颊滚落。

“你还真是个对自己特别狠的女人，如果你是个男人，应该能闯出一番事业。”

苏韬轻声感慨，心道难怪田诤会对巫春如此着迷。

她体内藏着一股劲，不甘于命运摆布，不愿意臣服于任何人的韧性，自己刚才用规则困住她，结果她本能就反抗了。

对于有些人而言，为了活下去可以放弃自由，而巫春，既想活着，也渴望自由。

“所有人都觉得我狠，但如果我不这么做，人生只会掌握在别人的手里。”巫春轻轻地叹了口道。

“你继续跟田诤相处下去吧，关于你曾经拥有过的特殊身份，我会对你保密，至于藏在那帮人手中的照片，我会帮你全部删除。”苏韬凝视着巫春悲伤的面容，淡淡说道。

巫春抬起头，难以置信地望着苏韬，“为什么？”

苏韬斜眼看了下巫春，“因为你让我觉得很真实。生活中太多人戴着面具，让人看不清他们的面孔。而跟你接触久了，可以看到你人性里最真的东西，虽然有好有坏，有自私也有理智，但我觉得这些是很珍贵的东西。”

“你是个怪人，让人捉摸不透。”巫春原本以为苏韬会对自己很残忍，比如公开自己是间谍的身份。

她做错了，而且踩到了底线，理应受到惩罚。

“我承认，之前对你的安排，是一种很过分的决定。压抑你的人性，是比折磨你的身体更加残忍的惩罚手段。”苏韬笑着说道，“我心软了。你是一个让人容易心软的女人，因为你即使在绝境下，也会很倔强的求生，这一点让我很钦佩。”

巫春自嘲地笑了笑，“我可能会和田诤直接说分手。”

“那也是你的决定。”苏韬笑着说道，“在此之前，我们要解决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攻击共同的敌人。”

敌人？

巫春微微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