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更甚一筹。
不过,燕隼的目光更多地停留在身侧俄国少妇的脸上,透着一股温柔与沉迷,一只手握着她白腻的柔荑,轻轻地摩挲着。
阿加塔内心甜蜜,尽管知道身边这个男人,现在的柔情蜜意,更多地是表演出来,但她还是忍不住沉醉。
每一次与燕隼发生关系,阿加塔都是心甘情愿的,比起那个强奸自己,让自己怀下孩子,不得不嫁人的已故丈夫而言,燕隼显然更有担当和英雄气概。
江清寒铁青着脸坐下,望着丈夫和一个外国女人亲热,这种滋味觉不好受,但她压制着心中的怒火,给自己安慰,至少他还是活着的,燕莎并非没有爸爸。
“点一杯咖啡吧?”燕隼朝服务员招了招手,让两人看菜单。
苏韬暗叹了口气,他不认识俄文,随便指了指两种咖啡。
“燕隼,你既然活着,为什么不回国,不回家?”江清寒终于还是忍不住,主动问道。
“第一,我不叫燕隼,我的名字叫做保尔。第二,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要费尽心思地找我。至于愿意跟你们见一面,也是因为那个蠢货安德烈的缘故。他是我的员工,我必须要让他给我卖命。”燕隼很冷漠地说道。
“燕隼,你就是个混蛋!”江清寒少有的失态,破口大骂,“你以为装失忆就可以重新变成另外一个人了吗?我不需要你承担什么责任,只是希望你回去看燕莎一眼,她身上流着你的血液。然而,她脑海中的印象,只是那几张照片。”
燕隼有些不耐烦地盯着江清寒,不悦道:“这位女士,我再次提醒你,我不是燕隼,不是你的丈夫,更不是别人的父亲。我叫做保尔,而且有自己的爱人。这位女士就是我的妻子,我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如果你一再羞辱我,别以为你是个女人,我就不会动你!”
苏韬也有点看不下去了,讥讽道:“人可以无耻,可以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