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昭惠郡主身后的魏大总管,谢府的门房丝毫不敢怠慢,忙去通禀。
谢如沫祖孙二人接到照惠郡主来坊的消息时还兀自纳闷,二人与她素未谋面,她怎会突然登门?
待魏尽忠说明了来意,祖孙二人才恍然。
“安宫牛黄丸我手上是有,丁香,去房取两粒药来!”
顺利取到药,栾徵音心中偷偷松了口气,人也松快了些。这才注意到谢如沫不时扫向她的视线,她脸上的表情也挺有趣的,时而纠结时而纳闷。
谢如沫数次欲言又止。
“谢少主有话不妨直说。”
“咱俩是不是见过?”她是真觉得这昭惠郡主面善啊,但她肯定入京后没见过她的。入京前,在汝阴那小地方,若是见过这么身份尊贵的人,她一定会记得,至少就算记不得人脸也会记得那排场!
“你想起来了?”栾徵音眉眼含笑。
站在一旁的魏尽忠闻言佛尘微动。
她这话就是承认了,“我们真见过?”
“嗯,那是你还在汝阴老家上藜村的时候,周家坳知道吧?”
周家坳她当然知道,周家坳离上藜村不远。
“我们什么时候见过的?”
“当时应该是恰逢你医馆开张吧,我不巧得了真寒假热之症,是你给我治好的,我当时还告诉你我的姓氏呢。”
“原来是你啊,认不出来了。”她这么一说,谢如沫就想起来了,首先是她病的时机很巧,恰逢她医馆开张,再者就是在大热的天得这个真寒假热之症的人很少,所以她也是印象深刻。
“但看着还是挺面善的不是吗?”栾徵音调皮地反问。
正巧丁香取药来了,栾徵音接了药向他们道了谢。
谢如沫祖孙二人都不在意地摆摆手,药嘛,研制出来就是给需要的人用的。
谢如沫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