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要走,那是缘灭。缘起缘灭聚聚散散,不必太过自扰。”葛祥荣很自然地接话,这里虽然他不是族中最年长的,但这些年以来一直是他在料理族中事物,由他说话最恰当不过了。
这话好有禅意,根本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真是分分钟让人出戏啊。
而且这话里的意思明晃晃的拒绝还是听得出来的,葛如玺竟不知如何接起。
沉吟片刻,她说道,“话虽如此,可我心意已决,里正叔不必推辞。况且这几件事对整个村整个族 人都有好处,里正叔和众位叔伯且先听一听可好?”
“是啊,既然咱们都坐在这了,那就先听听她怎么说吧,要是不合适,咱们再做定夺。”葛茂生劝道。
葛祥荣往众人处瞧了一眼,说道,“若此事事关整个葛氏,便着人请四叔公过来吧,族中之事由他把关,我等众人也放心。”
葛七斤插话,“四叔公那里我派人去问过了,因这两天他老人家害了风寒,嗜睡得紧。他老人家是全族的定海神针,当以身体为重,我家这点小事便不劳烦他了罢?”
“七斤说得对,不要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去麻烦你四叔公他老人家。”葛茂生如是说。
“正是,这里有你这个里正在,还有我们这几房的族长房头在,难不成还拿不了一个主意吗?”葛满金也满不在乎地说道。
族中有几人也都附和葛茂生的话,葛祥荣见此,不再强求,却满是忧心,他朝人群中的自家侄儿使 了个眼色。葛彥明微微颔首,葛祥荣微微放下了心,这个侄儿向来机灵,想来会见机行事的。
“那便听茂生叔的。”
众人明白这是准了葛茂生的提议了。
见此,葛如玺嘴角漾开一抹笑,“我要说的第一件事,就是我愿意捐两百两给族里用来修葺葛家祠堂。”
两百两修祠堂?!完全可以推倒重建了,这么多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