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苏南音的分析,沈岳很认同。
事实上,无论苏南音分析出什么结果,他都很认同……不关心不是?
他出手,只是不想美貌小道姑,被一些下贱的外国人欺负。
如果非得让他关心,沈岳特希望这件事就是上官弯弯做的,那样苏家和上官家就会火并,他的压力就会大大减少。
这厮虽然没说出来,苏南音却从他满脸吊儿郎当的神色中,看得出来,忍不住又掐了他一把。
残月西斜,午夜降至。
车子停在了飞来观门前。
“快,你快点把荆蝉道长放出来。唉,不是我说你,你这是在胡闹呢。”
对观音姐姐的如此说法,沈老板回以鄙视。
她真要关心荆蝉道长,那么她就该主动去后备箱里呆着。
更不会在来到飞来观后,才这样着急。
虚伪的女人啊。
看在大家是夫妻关系的份上,沈老板决定留点口德,打开了后尾箱。
荆蝉道长坐化、不,是睡着了。
这孩子,得有多么的没心没肺,才能在受惊过度后被塞在后尾箱内,还能睡的如此踏实?
高人。
不愧是高人啊!
沈岳满心的钦佩,抬手拍打着后车盖,捏着嗓子尖叫:“快来人啊,有人要非礼啦。”
再怎么挣扎也没人管,也哭累了的荆蝉,睡得正香呢,被沈岳这一嗓子给惊醒。
她啊的一声尖叫,本能的翻身坐起。
砰的一声,小脑袋重重撞在了车后尾箱上。
那力度,让沈老板看了后,都感觉脑门疼。
吓得苏南音,赶紧把他扒拉到一边去,连声询问道长疼否。
能不疼吗?
包都起来了。
幸好荆蝉道长是高人……发现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