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宋明那小子的未婚妻,他们来掌什么眼?”刘老同志直击要害。
齐悦愣了一下,扯了扯唇角:“应当是我猜错了,他们就是单纯的爱屋及乌,知道我在您这,就过来说说话。”
说完这话就岔开话题:“时间到了,我给您拔针,疼了跟我说。”
刘老同志看了她一眼,哼笑道:“当年我不打麻药就从肉里挖子弹缝伤口,全程都没哼一声,你这小小的银针还能让我叫疼?”
他这话刚落,嘴角就因齐悦从他脚掌拔下一根银针而抽了一下,齐悦装作没看到,笑着道:“我知道您老能忍疼,不过这疼痛能反应您身体的状况,还有我针灸技术,所以您要疼了一定要跟我说,这样我才能快速进步。”
听了她这话,刘老同志立刻道:“手肘上的针有些疼。”
齐悦闻言点头,将他身上的银针都拔下后,在他腿上某处一扎,微微捻动:“你动动手肘还疼吗?”
刘老同志依言动手肘,脸上露出惊喜之色:“真不疼了。”
齐悦便拔了针,嘱咐他赶紧穿衣服别着凉。
扎了这两天,刘老同志如今能自理,走路也无需拐杖,只是走路速度不能快。
刘老同志要留她吃午饭,齐悦没有答应,她惦记着早点回去收拾那座院子,昨晚上她成功从雷军手里拿回了钥匙。
刘老同志见她坚持要走,就让王妈把昨天包的饺子给她装了一碗,然后让彭岩开车送她。
因着昨天答应了雷军,所以齐悦没有拒绝,不过雷军昨天说的话也应验了,在她上车之前,倪霞跑了过来拦住她。
“倪霞同志你有什么事?”前几天倪家兄妹开车撞齐悦的事在大院里传遍了,彭岩自然也是知道的,他从车上下来走到齐悦身边警惕地盯住倪霞。
倪霞眼里带着一丝不屑,目光扫过彭岩落在齐悦身上:“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