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有一个手掌长的刀口真的愈合了,只留下一个创面,因为刚刚弄下纱布微有些渗出淡黄的液体。
啵唧!
猝不及防,嘴上就被亲了一下,雷军低声对她道:“这是奖励。”
最近他时不时偷香,齐悦也习惯了,这次只瞪了他一眼,便叫他躺下,取了药和纱布等物,给他重新包扎起来,最后还是给他裹上了厚厚的绷带。
雷军苦了脸:“都愈合了,绷带不需要了吧?”
齐悦一句话堵住他,:“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你是我的小医生。”雷军双瞳漆黑,声音低沉。
齐悦抬手掐了他胳膊一下:“那就好好捆着绷带,两天后才能拆开。”
雷军无奈应了,放下卷起的背心,套上外衣,就抓住了她的手:“我的假期还剩下四天,你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吗?”
“我哪儿也不想去,你也不许去,老老实实的在卫生所里养着。”齐悦挣开他的手,就出去了。
雷军慢了一步也走出了屋子,齐悦刚要训他,但被黄医生叫住给人扎针,只得暂时放他一马。
接下来的时间,齐悦忙得脚朝天,也就顾不上管教雷军了。
雷军就坐在门口的长椅上,目光流连在她的身上,一秒都没有放开。
与他同坐在长椅上的板寸头青年,忽然凑过去低声问他:“兄弟,你也看上小齐医生?”
雷军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板寸头青年很看不上他的“假正经”模样:“兄弟,别不好意思承认,来这看病的男的,只要没有结婚,十有八九都对小齐医生有点意思,但是听说小齐医生已经有对象了,也不知道那个好运的男人是哪方神圣?从没见他来过。”
板寸头青年的谈兴很足,却没有发现雷军眼神变了,犹在喋喋不休地说道:“要我是小齐医生的对象,肯定要把她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