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平静,对钱翁来说就越是难熬,这之所以难熬,自然是为了折损了钱雨蓉这个妹妹而头疼。
虽然钱翁用钱堵住了一些昨天参加喜宴的人嘴,还是管不住这消息给流传出去了。
现在别说是宁安镇,就是邻镇,都没有人不知道,这钱家小姐为了嫁给王家老二爬上人家床的。
而钱雨蓉从那晚回到家之后,把自己锁在屋子里边,到现在都不肯出门,显然是记恨上了他这个大哥。
但要钱翁说,他实在是冤枉,要是钱雨蓉一开始就把话说清楚了,他会胡乱给她定罪吗?
现在别说是把钱雨蓉嫁出去,这连带着钱家的脸都给丢尽了。
好在是钱翁上边没长辈,要不然非给气得吐血才是,就是躺在坟里的,就差气得没从坟头里跳出来了。
外边雨下的淅淅沥沥。
“小姐呢?”钱翁在屋里走来走去,就差没把地上走出个洞。
管家道,“小姐还在屋里呢!听若雨说,一直在哭。”
钱翁听了气急败坏一通大骂,“哭哭哭,除了哭,她还会什么!我看今天这鬼天气就是给她哭出来的!”
这会以前钱雨蓉为他带来过多大的好处都没用,这一个污名,可是把他以往的努力都白费了。
别说是和唐家人交好,就连外边那些本来和他关系不错的有钱大少,背地里都不知怎么看钱家。
他觉得这脸简直丢没了。
而且关键是钱翁并不觉得是自己的错,在心底把这责任全推给钱雨蓉。
这连下场雨,他都怪起了钱雨蓉来。
“少爷,要我去喊小姐吗?”管家觉得自己最里外不是人,去小姐那边要挨骂,在少爷这边还是得挨骂,实在是惨。
“算了,快去准备马车,现在我要去松阳县。”钱翁咬了咬牙说道。
管家听了一愣,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