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0.005%....

直到现在，他都清楚记得，那一刻收视率下来时，他那如坠深渊的心情。

所谓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后来，每一次纪录片他都不再抱有那么高的期待，而是学会了抱以最坏的打算。

一次，两次...直至后来他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拍的第几部纪录片了，但是每一次的收视率总会以十分惨淡的结局而告终。

慢慢的，当失败的次数愈来愈多，他的内心逐渐变得麻木，曾经年少时期那股一定要干出一番事业的决心，在一次又一次动摇下，轰然倒塌。

但是也并不是说他这十多年的时间，就这么白白浪费，一无是处了。他现在在导演圈子里，也算的上是知名人士了。

基本上国内每个导演都知道他的，毕竟像他一样，拍了十多年，依旧一头扎在纪录片上不回头的导演，除了他王文光以外，可真没其他人了。

泡面吃完，王文光拿起旁边的一罐啤酒，直接灌下一大口，完事儿还打了个大大的饱嗝。

叮铃铃铃……

突然，王文光的手机响了起来，他随手把啤酒罐一扔，骂道：“特么的，谁啊。”

不耐烦的拿起手机，发现来电人时，他眉头微微皱了皱，但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李台长，有什么事儿吗？”

“呵呵，小王啊，是这样的，上次跟你商量的纪录片播放时间，最近我们这边时间上可能有点冲突，所以你的纪录片可能要延后了啊...”

“延后？”王文光眉毛都快拧到一起了：“李台长，这事儿咱们之前可是说好了的，你可不能...”

“呵呵呵，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啊，咱们台里最近好不容易获得了喜羊羊的转播权，为了台里的收视率，这也是没办法的，就这样，我这边还有事儿忙，就先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