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和闷雷响起。
周阿姨进来说:“小关,我只会做酱焖饹馇,还是老廖从你们哪儿趸来的,那么多又不能冻在冰箱里,还怎么做?”
关昊起身,跟着周阿姨来到厨房,厨台上摆满了饹馇,看来是带多了
“我教您最省事的,把饹馇切成长条,过油炸,就可以放冰箱里冻了。有多种吃法,可以做汤,焦溜,还可以直接再过油撒白糖,沾芝麻都可以,豆腐丝可以冻着,直接吃,凉拌,炒着吃都可以,简单方便。”
“你这老婆子搅什么局,我们还有话说呢。”
“小关今晚又不走了,夜里你们再唠。”
关昊一听阿姨说不让他走了,就急忙说:“不,阿姨,我今晚还有别的事,得走,不过可以、晚点。”
他也是有些舍不得走,一来工作上有许多的事许多的想法要跟老首长汇报,也想听听老首长对自己这段工作的意见,了解一下政坛动向;二来这么长时间他有些舍不得俩位老人,他们只有一儿一女,儿子一家都在部队,校级干部,早年孙子跟着二老,现在上大学,女儿在国外定居,高干也有儿女情长,一到节假日,孩子们回不来,他们这些年轻的秘书们就来家里闹腾,周阿姨也喜欢热闹,但是今晚不行……
“你现在家都没了,能有什么事?料你不敢回父母家,也不敢回老丈人家,所以才叫你来家里过节的。”
果然脉把的准。没家了不一定没事啊?但他不敢反驳,冲周阿姨挤着眼,说:“我给您做酱焖饹馇,保证比您趸来的正宗。”
雷声一声接一声的响起,他的心早飞到了宾馆那个女人身边,人生地不熟,又遇到打雷的黑天,不知她会是什么样呢?
见他心不在焉,周阿姨就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他老实地说:“事是有的,不过可以晚点去办,好长时间不吃您做的饭了,都馋了。
“既然有事就走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