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轻易就被捉了?怎么着也要撑到萧然来救他为止。
时间慢慢推移,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消失,留下的是那满天繁星。
圣庙山下的郾城,靠近旭国天子设立的学子院旁边的一个屋舍内,布置陈设简单,基本上随处可见书架,而书架之上几乎放满了书,其中还有些暗黄的布书甚至竹简,可见这些书年头久远。
在这些书架中间唯一的桌子上,一个水晶罩成的灯,里面正燃烧着一寸的蜡烛,微弱的光芒照耀着整个房间,而坐在这书桌的旁边,是一个穿着苍青色长衫书生气息极浓的男子。
烛光将男子清秀的脸照射的有些偏瘦。
男子那双狭长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手中的写满字条的纸张,一张一张看下去后,那双手有些颤抖。
“是这样的,呵呵,原来真的是这样的!”
碰,男子的手狠狠的垂在那书桌上,甚至震得那书桌上的书都掉落不少。
狭长的眸子有些通红,咬牙切齿,“司徒煜,你真是枉为男人,想当初萧然这般喜欢你,你…你既然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情。”
说着,男子的目光落在了纸上的另外三个字之上,几乎从牙缝中吐出那三个字,“萧静怡。”
为什么,从小就是这样,但凡萧然喜欢的东西,她必然要抢回去。
那个时候萧然将她当成善良温柔的好妹妹,从不计较,让给她,她反而不要,转手就扔了。
萧然骂的没错,有些人就是贱骨头。
想到今日那些书院的人告知他司徒剑受伤的事情,问他这个夫子什么时候去看望他。
容玄宗只觉得酸楚且悲切,他本以为孩子是纯真的,呵呵,他错了,毕竟他不是每天与那孩子相处,他既然也被算计着。
空腹一身才华又有何用?连人心都看不清摸不准。
容玄宗只觉得还未好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