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相关的政策,这种偶然情况下,可以立法保护农民田地,但不能代替富户给农民放贷。
陆锦安问:“你怕新法仓部的监督力度不够,官员利用权力打压富户?这一点我之前已经想过了,这个仓部独立于所有部门,直接由我监督,不需要从地方往上级层层疏通。”
监督不顶用,陆潜认为,山高皇帝远,账面上作假太容易,退一万步讲,就算监督得住几个官员,能监督得了老百姓吗?
在民间游荡的这一年多,陆潜发现,贪污舞弊这些弊端,并不止出现在朝廷之内,也出现在老百姓之间。
大齐的子民多数习惯钻空子走门路,上个私塾,穷人富人都争着偷偷给夫子塞银子,想让自家人多占点别人没有的便宜。
多数人骨子里都希望不公平,让谁去监督?监督有用吗?
陆锦安皱眉,这么说,那贪污舞弊永远都杜绝不了。
陆潜说,是杜绝不了,但可以减少,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如果能增强国力,藏富于民,让王法竟可能保护而不是统治守规百姓,百姓的教养和对公平公正的意识,就会自然提高。
这天的谈话,没有得出一个双方认可的结论,但还是让陆锦安对弟弟刮目相看了。
他认为陆潜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呆傻,至少大方向抓得很准,确实能够替他把关,所以最终他向陆潜提出即位的建议。
然后弟弟就用轻功飞速逃回南三所了,鞋都跑飞了。
“七弟有这个能力,你是被他的外表迷惑了。”陆锦安驳回薛遥的反对。
薛遥急道:“就算殿下有这方面能力,可他的性格也不适合成为君王,您是了解他的,如果政务繁忙……”
“寻常政务内阁可以替他分担。”陆锦安不容反驳地注视薛遥:“况且,这是父皇的意思。”
薛遥无功而返,不知不觉又厚着脸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