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锐道长不必这样,刚开始我就说在前面了嘛,成则彥青对道长感激不尽、必当厚报,败则说明彥青与采宁缘浅福薄、命该如此,与道长无干!”
我冲着法锐道长说了一句,然后弯下腰来慢慢抱起了燕采宁,“走吧采宁,我们先回你娘家一趟。”
程爽和余锐抬起手背抹了下眼泪眼圈红红地冲着法锐道长拱手辞别,然后走到外面拉开了车门。
冷若冰霜、杀人不眨的南宫妙晴毕竟是女孩子,她是一路哭着上车的,上车后仍旧是泪流不止。
“没事儿的妙晴,别哭了!”我面色平静地安慰着南宫妙晴,“我现在真的认为,能够天天看到她、照顾她,就是一种幸福......”
临近中午时分,我们终于来到了燕采宁家。
“等我跟采宁她爸妈说一会儿话、交待一下,你们再过去吧。”我冲着程爽、余锐和南宫妙晴说了一句,这才轻轻抱起燕采宁下了车。
“彥青来了啊,小宁她这是......”走进院里以后,燕爸燕妈很是惊愕地看着我。
“哦,采宁睡着了,我先把她放里面再说吧。”我小心翼翼地抱着燕采宁回答道。
燕爸燕妈近前看了看“熟睡”的燕采宁,这才赶快在前带路帮我打开了燕采宁在家时所住的房间。
将燕采宁慢慢放在床上轻轻盖上毛巾被以后,我转过身来双膝落地跪在了燕爸燕妈的面前。
“哎呀这这,快起来快起来!彥青你是古巫门的门主按说我们得跪拜你的......”燕爸燕妈惊叫了一声一齐伸手想要把我搀扶起来。
“爸,妈,小婿胡彥青给二老认错赔罪了,不求原谅、任凭责罚!”
跪天跪地跪父母天经地义,但在我双膝落地的一刹那间我还是忍不住泪如泉涌,“我没有照顾好采宁,我,我错了......”
“彥青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