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所以摔得碎碎的;而绘有‘鹿衔芝草’的一面则是厚达两指还多,整个小鹿完完整整!”
这一次不等珠儿玉儿她们多说多问,八哥余锐率先从我手里抢过了那块瓷片,仔仔细细瞧了一番之后又蹲到地上认认真真的察看着摔得七零八散的“流云飞鹤”。
“兄弟......”在看清确认我真的不是在信口雌黄以后,余锐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
“求胡门主施以援手救回我家宫主姐姐吧。”珠儿姑娘突然冲着我深深鞠了一躬,而且说完以后并不肯直起身来。
“求胡门主施以援手救回我家宫主姐姐吧......”玉儿以及其她几位姑娘稍稍一怔立即也学着珠儿的样子齐刷刷地冲着我深鞠一躬。
毕竟是男女有别,我不能伸手去扶珠儿玉儿她们,但是我觉得如果说“你们快起来吧”好像又不符合实际--那样说的话好像她们跪在我面前一样。
“特么这是拜堂成亲呢还是吊唁祭奠啊这!”看到她们都冲着我低头鞠躬,我心里面苦笑了一下竟然不经大脑地来了句宫廷剧里面的台词儿,“众卿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