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
一进入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我们两个很快就发现了珠儿姑娘。
原来,珠儿和玉儿她们两个一人一天轮流在此等待着我们以策安全。
珠儿姑娘偷偷地打量了余锐好几次,或许是对于这个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浓眉大眼、鼻正口方的小伙子非常满意吧,珠儿姑娘对我们两个明显客气了许多也恭敬了许多......
到了药仙崖,珠儿姑娘这一次既没有掀开巨石让我们下到井里通过那具石棺进入,也没有让我们两个从陡崖半腰的那个出口进去。
珠儿领着我们来到一处斧劈刀削般的崖壁跟前,然后倒转剑柄敲了几下同时嘟起芳唇默默念叨了些什么,原本嶙峋的崖壁上竟然打开了一道高约丈许、宽有四尺的门洞。
“这个洞口不常开吧?”瞧了瞧周围的情况,我试探着问珠儿姑娘说。
“自从珠儿记事这道石门是第一次打开!”珠儿姑娘一本正经地回答说,“两百多年以来,再也没有更为尊贵的客人能够从这道正门进入!我家宫主姐姐说,只有最为尊贵的客人方能从此经过。”
“谢谢,我也沾下光!”我笑了笑感慨说,“这真是沧海桑田、世事无常啊,前天你们还要取我胡彥青脖子上面吃饭的家伙,今天我就成了你们神门宫最为尊贵的客人。”
“嘻嘻,胡门主可别自作多情呦,”珠儿姑娘掩口一笑,“你只不过是陪客而已。”
“陪客也是客!”我笑了笑然后犹如主人一般冲着珠儿姑娘说,“小丫头片子,你前面带路去!”
这一次,没有崎岖不平的道路,没有不吉的棺材,在珠儿姑娘的带路下,我和余锐很快就来到了我第一次见到杨宫主的地方--那个宽敞整洁、纤尘不染的洞厅门前。
当我们两个走到门口的时候,里面的古筝《高山流水》这才戛然而止,一袭轻纱、宛若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