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愤怒、惊恐与紧张,硬撑着让自己在采萍采宁面前保持淡然坚强的形象,让她们姐妹两个不致于因为没有主心骨而更加慌张绝望。
再见到极为强大且有人质在手的玄武进的时候,我更是丝毫不敢放松大意,不敢让对方看出我胡彥青有一丝半点儿的心虚、紧张与故作镇定。
因为那样的话我们几个性命必危。
虽然表面看上去我镇定自若、淡然平静,而且信口雌黄得煞有介事地又是雷管又是炸药地唬住了玄武进,但我胡彥青的神经毕竟不是钢丝铁线,我的身体毕竟不是铁打钢铸的。
我之所以极力表现得处变不惊、举重若轻的样子,只是为了避免让采萍采宁她们没有主心骨看不到希望,只是为了尽可能地拖住玄武进而不致于让我们这些人陷入灭顶之灾。
在当时,作为男人,作为一门之主,我胡彥青必须让自己坚强起来,坚强到给他们一种纵使沧海横流我胡彥青也可淡定从容力挽狂澜的主心骨形象--因为在当初那种情况下,除了坚强以外我无可选择、无路可退。
好在我胡彥青终于支撑到了最后、让危机得到了解决,让大伙看到了胜利。
但是在极度的紧张过后又瞬间惊喜放松,我心里面深深的后怕与紧张这才一下子涌了上来,使我浑身发抖、冷汗淋漓,好像虚脱了一般......
听到程爽的惊叫以后,曹晓波急忙跑了过来:“兄弟你怎么了啊?”
燕采宁在解开燕爸燕妈的绳索与穴道以后听见程爽的叫声也迅速跑到我跟前一脸紧张地一边察看着我是否受伤一边声音颤抖地问我:“彥青你哪儿不舒服哪儿受伤了呀?”
“呵呵,他应该无伤无病,只不过是乍惊乍松突然失调而已。”南宫异毕竟是修为高深莫测、年岁日深月长,所以他在旁边笑呵呵地说了一句,并提示我多作深呼引慢慢放松调整以免晕倒。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