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我虽然觉得用火解决不了问题,但一时还没有想到究竟应该如何处理。
自称叫陈学礼的老者估计以为我在谦虚推辞吧,他马上换了个方式,请我们三个到他家去坐坐。
我与地蜃、甄爱民反正没有什么事儿,再加上心里面也是非常好奇今天的情况,于是推辞了几句也就答应了下来。
当时天色已经不早,我们三个在陈学礼家还没有喝上几杯酒外面就黑了下来。
正当地蜃好奇地请教陈学礼,他们这个村子为什么叫填河村的时候,院子外面突然传来咋咋唬唬的惊叫声。
我们几个赶快放下杯子走到了外面,想要瞧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刚一出院门正好碰到了白天开吊车的那个司机,那司机脸色煞白地冲着陈学礼就叫了起来:“大爷,我哥他,他......”
“二毛他怎么了,你别急,慢慢说!”陈学礼倒是颇有大将之风,很是沉稳地安慰那个司机不要紧张。
“我哥他趁你们喝酒的时候从我家弄了半壶汽油想要偷偷地烧了那口棺材,我在院子里听到他叫了一声,等我赶过去的时候我哥已经找不着了!”
那个开吊车的司机一脸惊恐地又补充了一句,“我去看的时候,棺材盖子掉到了地上,里面的尸体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