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周妍刚才的话一下子击中了杨嘉兰的痛楚，杨嘉兰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小虽然小了一些，但受的地心引力也小啊，说不定十多年后，某人的肉球成了水袋，我的还很坚挺哦。”杨嘉兰说到这里，话锋一转道，“而且，我还不用担心它会跟脑袋真营养。有些人的营养全跑那里去了，还不知道脑袋是怎么发育过来的呢？所以，我才不会在意，小是小，我为国家省布料。”

周妍摇头道：“若是真的不介意，那解释这么多干什么？”

“……”

周妍见杨嘉兰不说话，接着又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听人说，那个东西有先天发育，也有后天培育。先天发育不行，可以让人后台培育嘛，多让人按摩几下，效果就会好起来。”

“那周局长的是先天发育还是后天培育呢？”杨嘉兰忽然问道。

“……”周妍的脸色瞬间爆红，忽然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

……

雷刃从火锅店里走出来，心中顿感轻松，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吃完这顿火锅的。

听白琳介绍，杨嘉兰似乎是一个明星的经纪人，平时都非常忙，也很少回鬼都，而现在刚刚放假没两天，广告公司一个电话打起来，她又不得不提前结束假期，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周妍也是雷厉风行的一个人，虽然这次的行动因为言枭的意外身亡而线索全断，不得不戛然而止，但她很快都投入到了另一件案子当中，当天就要返回蓉城。

雷刃没有跟周妍一起离开鬼都，因为他答应过白琳，替她收拾完残局才会回去。

“周妍她……”

“兰兰她……”

雷刃和白琳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住，而且两人似乎都想给对方解释。

“你先说吧！”雷刃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淡淡地对白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