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人,他得溜须着点儿。
侍在端赶紧说今儿不是小年吗,我爹非要回来扫扫房。郑元武忙着点头,说应该的。跟侍在端打完了招呼,郑元武的大黑脸马上拉了下来:“苟老二!老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两家好好的,怎么还吵起来了?快过年了,谁给我找不自在,我就找他不自在!”苟老二不敢惹郑元武,批房子的事儿还得靠他呢,急忙涎着脸,好不容易挤出了一点笑,把郑元武拉到一边,叽叽咕咕地说了几句。
郑元武并不是个偏听偏信的人,苟老二是个什么货色,他心里清楚。又把老郑叫到了一边,老郑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学了一遍。郑元武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苟老二,你还真是个狗东西!我还以为你跟冲着人家老郑家来的呢,闹了半天,你是冲侍老转儿来的?就你们家那个二么倒灶(土语,笨的意思)的二愣子,犯事儿了你不掖着点藏着点儿,你还有脸大过年的跑人家这儿来闹?都给我回去!真不嫌丢人!”苟老二家的那几个人,意意思思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不约而同地走了。
“兄弟,这口气我咽不下去,你侄子是个没心的人,就这么给关一年……”苟老二不甘心,扯着脖子跟郑元武喊。
“老二,你还来劲儿了,是不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那个混小子对人二杏都做了啥?那是老郑家老实,搁别人家,早就把你们大伟给废了,你还得给人拿钱!你家那混小子,把人家二杏给逼跑了,你还有理了?再说了,狗丢儿跟这事儿有关系吗?你找人家麻烦干什么?我知道你混蛋,但也不至于混成夏天泔水桶的味儿吧!”听了郑元武的话,侍在端暗自点头。
“你就是向着他们!是他把大伟送进去的,凭他们老郑家,有那本事!”苟老二嘀咕了一句。这话是没让三路听见,三路听到的话肯定会冲上来再接着打。
“回家去!过年前儿把好吃的好喝的给你们家大伟送点去,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