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儿也没有?这大早起的,就开始摆这龙门阵,如果当官可以这样,那我也可以当。看侍在端那么认真的听着,林毅恒讲得更加起劲儿,直到手机铃声响起。侍在端赶紧说了声抱歉,接起了电话。姚易竹以为他还没有来,语气有些不善。
侍在端早就坐够了,他怀疑林毅恒当过历史教师,经常给学生串讲中国史。眼下正事儿要紧,便再也不顾林毅恒的面子,走向告辞。林毅恒只说,欢迎侍老板时常来镇上坐坐,他觉得两个人很谈得来。侍在端嘴上答应着,心里却说没有下次了,下次打死我也不会坐这儿听历史故事了。
怪不得姚易竹着急,王局带着几个已经在她的办公室等了二十多分钟,他还是迟迟不到,姚易竹这才打了电话。侍在端走进为的时候,姚易竹觉得他身上罩了一层光圈儿,那么光彩照人。姚易竹不敢直视侍在端,怕被他的眸光吸进去,怕自己会失神。
王局跟侍在端已经认识了,两人寒暄了几句,王局便拉过站在身边的那个人,这个人肤色黝黑,一看就是长年风吹日晒的结果,人精瘦,很有精神。王局介绍说这就是他的同学,也姓王,叫王土地。当年两个人在地质学院时住上下铺,好得穿一条裤子。现在,王局走上仕途,他则从事了地质勘探事业,常年时外作业,本来挺帅气的一小伙子,晒成了现在的驴粪蛋。说到“驴粪蛋”的时候,屋里的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看来王局不乏幽默,只是没有幽默的环境而已。
签了一份简单的合同,约定资金并不多,只有十万。王土地看侍在端一脸疑惑,以为他嫌资金多了,便解释说现在他们这勘探队业务量很大,但王局发话,再重要的活儿也得往后排,这只是象征性地收些运输费和人工费,勘探费只是象征性地收了五千块钱而已,不然没法儿跟他的头儿交代。
侍在端看他理解错了,急忙说不是这么回事,而是觉得勘探费用有些低。王地地感慨万千,说第一次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