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我说小子,你可真有艳福,连大蟒蛇都来抢,有意思,有意思啊!”老刘神棍又恢复了风采,插科打诨的本事又回来了。崎岖的山路上,一支怪异的队伍出现了,前面一个老者,前前后后背满了包包;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肩上扛着绳子,像纤夫一样拖着一个大箱子;一个帅到掉渣儿的男人,背着一个黑而漂亮健壮的姑娘,一条金色大蟒在脚边爬行。
因为一整晚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几个人走得并不快,从平台到营地,不远的距离,竟然走了一个多小时。肖楠看侍在端体力消耗很大,几次想从他背上滑下来,被侍在端拒绝了。他可不想因为没人会开车,在这荒野里再多呆十天半月。一路上,老刘神棍问起里面的情况,这个回答问题的差事儿就落到了肖楠身上。老刘问得仔细,肖楠回答得简单,往往一件惊心动魄的事儿,被她三言两语带过。到营地的时候,正是朝阳初升,天气好得不像话。
侍在端累坏了,钻进帐篷躺了下来,金蟒好像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侍在端,也钻了进去,挨着他倦起身子。大概兴奋过了头儿,他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会儿,可脑子里老是飞旋着山洞里发生的那些事情。索性睁开眼睛,拍了拍金蟒,一人一蟒又钻出了帐篷。就在他进帐篷休息的时候,外面可发生了一件大事儿。老刘神棍已经把那箱子里的东西分成了四堆儿,正吆喝着肖楠选一堆儿。肖楠看了又看,煞有介事地在这个堆儿上翻翻,那个堆儿上扒扒,最后挑了一堆儿看上去比较大的。她准备了好几个大包,可真佩服她未雨绸缪的本事!
老刘神棍把剩下的三堆儿装进了包里,至于那个箱子,让它做金蟒的家。肖楠瘸着腿,把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放到了车里。“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肖楠问道。“你的脚能行吗?开车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侍在端正色道。“没事儿!能坚持回去。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脱臼不比骨折,没有那么麻烦。”肖楠一副无所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