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赤谷的情况比这里怎么样?”侍在端问道。“差不多吧,赤谷比这里要危险一些,那些的沟更深,水也更凉,得多加小心。”老刘和侍在端彼此看了一眼,“抓紧休息,明天就到赤谷去。要开车吗?”侍在端道。“当然,别看这两个地方直线距离挺近,要走起来可不是那里回事,得开多半天的车呢。得明天下午到那儿,也不能进谷,只能等到第三天上午了。”侍在端松了一口气,幸亏有这么个熟悉情况的人,才不至于这么被动。
“早点儿休息吧。今天晚上还是我来守夜吧。”肖楠主动请缨。老刘神棍没有说什么,他累了,看了人不服老不行,如果让他来守这个夜,估计明天他就爬不起来了。“还是我来吧,你已经连续守了两天了,会累坏的。”侍在端可不想把她累倒,她累倒了,他们整个计划就全泡汤了。肖楠倒没有说什么,痛痛快快地进了帐篷,和别扭的刘晓姿躺到了一起。刘晓姿背对着她,也不说话,肖楠冷漠地看了她一眼,掀开毯子,躺了下来。
山里的夜,太过寂静。先天晚上有肖楠一起,倒不显得特别孤寂,如今却只有侍在端一个人,大天大地大苍茫大宇宙之间,仿佛只算剩下他一个人,孤寂的滋味像极了雨后的杂草,疯狂的在心里滋长。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人最常选择的一件事,便是盘点过去的事。他想起了浩子和三路,想起了二杏、杨晓钰和姚易竹,想起了廖东年和陆广阔,想起了正义盟的兄弟们,还有他一手经营起来的家具厂……时而是叹息,时而扼腕,时而微笑,时而愤怒。“在想什么?去休息一会儿吧,后半夜我来守。”不知什么时候,肖楠从帐篷里出来,走到了他的面前。“不用,你接着睡吧,我没事儿。”自从肖楠张口要了那四分之一,他觉得两人的距离远了。不过,却少了原来那些顾忌,反正都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有了共同的目标,反而少了很多掣肘。肖楠对他的拒绝有些生气,转身回到了帐篷。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