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大伟,你说你怕冷不?”二杏不胜其扰,眼珠一转,回身对他说。“怕冷?”苟大伟转念一想,自己是个大男人,怎么能说怕冷呢,便拍拍胸脯,捎带着把嘴角的白沫儿用手背抹了一下:“我不怕冷,三九天我就用凉水洗脸,在东北黑龙江那会儿,天多冷,出去撒尿一边,尿能冻成冰柱儿挂在打种儿的那东西上,我就穿一件……”
“算了算了,别说了。你说你看上我了,我得先考验考验你是不是?既然你不怕冷,我倒是有个办法,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看上我了。”二杏作出万种风情的样子,嘴角却是阴险至极的笑,苟大伟看了打了个哆嗦。“二杏,好妹子,你说,什么办法,只要不是上天摘星星摘月亮,我都能办到!”“真的,可不许拉假!”“要是拉假,我就是你生的!”苟大伟把胸脯拍得山响,棉服里面的土都被他拍得飞了出来,一时之间竟有些乌烟瘴气。“滚你妈的,我要是生了你这个熊样儿的,早就一屁股坐死了,还留着你长这么大?”二杏骂了他几句,苟大伟只能嘿嘿傻笑。“脱光衣服,身上一条线儿也不许留。”二杏的话一出口,苟大伟高兴得跳了起来,麻溜儿地开始脱衣服。
“二杏,裤衩也脱?”二杏已经看到他下面那个东西已经硬得跟棒槌似的了,便点点头,“那当然,剩下裤衩,还叫浑身一条线儿也没有?”二杏的话音儿未落,苟大伟便利索地脱下了裤衩,年下时节,前两天还下了场小雪,苟大伟光着腚,打了个哆嗦,上牙直碰下牙。“二杏,来吧。”说着上前就要搂二杏,二杏往旁边一跳。
“你以为脱是跟你搞啊?现在,在村里跑一圈儿,所有的街道都要跑到,一边跑一边喊‘一二三四’,不许拉假,听到没有,我在这儿帮你看衣服,如果我听说哪条街道没跑到,我就认为你一点诚意也没有,那你看上我就是假的。”苟大伟没想到二杏竟然想出这么个馊主意,一时没了主意,想把衣服拿过来穿上,二杏却把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