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呈现在昏暗的月光下。狗丢儿蹭上前去,食指放到女人鼻子下面,脚底下马上像装了弹簧一样,发了疯似地往回跑。
半路上碰到二杏,喊他,他像没听见一样,便也跟在他后面往回跑。
侍老转儿和他妈正在门口纳凉,还有几个同村的男男女女。看到两个人跑进来,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赶紧都站了起来。狗丢儿继续往屋里跑,被侍老转儿大声喝住。
“小憋犊子,干啥呢,大晚上的野驴一样,跑啥?”狗丢儿被门口的板凳绊倒,直直地趴到了地上,呼哧哈哧地喘着粗气。
“爹,死人了,东面小树林里死人了……一个……一个女人,光着身子的女人。”喘了一会儿,狗丢儿终于说了出来。
“什么?死人?怎么死的?”
“谁整死的?”
“赶紧报案吧。”
“哎呀,咱村里这风水坏了,怎么会死人呢。”
……
七嘴八舌,现场立马乱了起来。
“爹,赶紧把公安叫来吧,真的死人了。”狗丢儿稍稍缓过劲儿来,从地上爬了起来,还不忘整整自己的发型,那叫什么来着?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
“是这么回事……”狗丢儿在人们一惊一乍的表情中,完成了发现女尸过程的讲述。
很快,这个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天一个样儿传播开去。公安的人来了,找狗丢儿做了调查,狗丢儿又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那些知道这事儿的人,看到狗丢儿就问他,他一遍一遍的讲,不厌其烦。
“丢儿,看到光着身子的女人,硬了吗?”女人们问他。狗丢儿脸红了,“吓都吓死了,还硬?”
“哈……你看看,脸都红了,肯定硬来着。”隔壁嫂子戳着他的额头,不怀好意地说道。
狗丢儿不说话,他心里的苦他自己知道,自从发现了那个白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