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还是我们才疏学浅,要不然,带吕老上医院看看,那里的机械设备很先进……”
眼镜男擦了一下汗水,有些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吕安迪。
“让开。”
吕安迪知道这些人的手法,如果爷爷的老毛病他们能治,也不会有今天这事了。想到这,又看了一眼外面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张凌云,“爷爷,爷爷。”吕安迪轻声呼喊起来,声音颤抖,带丝哭腔。
“爷爷,你还记得吗?你带我到时代广场放风筝,当风筝飞的很高的时候,你用剪刀把线剪断,当时我大哭起来,你抚着我的头说,‘孩子,风筝就是怨气,放了,气就没了。’为了哄我,又给我买了只新的。
爷爷,你还记得吗?我第一次打预防针,怕疼,你让护士往您的手上先扎,扎完后,乐呵呵的看着我说‘乖孙女,看到没,一点都不疼。’给我扎针时,我号嚎大哭,你的眼泪却比我还多。
爷爷,你还记得吗?上次,你听说我挨欺负了,急匆匆的让刚哥开着那辆退休的老爷车去找我,半路差点出了事,你知道我的心有多担心吗?爷爷,现在没人能欺负我了,刚哥教我功夫了。
爷爷,你快点醒,快点醒……唔唔……”
吕安迪边说边哭,最后身子俯在床上,彻底的痛哭起来。
二十分钟后,吕安迪用手摸了摸鼻息渐弱的爷爷,气从胆边生,抓起卧室中墙上挂的宝剑,直奔张凌云而来。
“姓张的,我不管你以前是不是救过我爷爷,现在我爷爷被你害死了,你要偿命,不仅是你,你全家,你们村,都要给我爷爷陪葬。”
说着宝剑挂着风声,斜着斫下来。
“安迪……”
当吕安迪的宝剑离张凌云的头顶还剩三十公分的时候,卧室中传来吕老的一声轻唤。
“爷爷?”吕安迪听到此声,顾不得张凌云,丢下宝剑,扭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