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是值得肯定的,便是史大龙是除了陈昊天外,在建国村生活第二久的男人。
陈昊天以前有黑白无双玉的保护,但史大龙在脱精光的时候身上可不见有什么辟邪的东西,而他除了肌肉强壮力气大一些外,也没有其他过人的本事了。
我有些怀疑,史大龙能在建国村生活了这么久,可能和玉花有关。
我跟踪史大龙而去了,这家伙还没有从被鞭策的痛苦状态中回神。不过尽管他面露痛苦神色,但表情中时不时露出一丝兴奋来,看来他精神方面也有点不正常。
我见他走得慢,便先选了一家房子,爬围墙进去找袋子。
这家房子是一个男人住的,我在他家院子找了一下,发现有一口用来装粪便施肥的麻袋,于是我将粪便倒光了,才提着这口空麻袋离开了这家院子。
一会儿,我追上了史大龙,他是往他家方向走去的,但速度慢如龟。
我跟踪他来到了一处相较偏僻的过道里,立马从后面冲上去,用麻袋罩住了他的脑袋。
“是谁在坑我!”史大龙怒道。
然后他开始剧烈的反坑,他的力气果然很大,我用来罩住他脑袋的麻袋差点儿被他揪开。
我计上心头,便用指甲去抓他身上的鞭痕,痛得他直接倒在地上,并大喊着饶命。
但我不再客气,施展自由搏击技术,对他一阵拳打脚踢,期间还踢了他的蛋蛋,痛得他唱起了男高音。
然后,我抢回了我的手电筒,溜之大吉了。
接下来,当夜无事了……
不过,在寂静的夜里,时不时从某处方向传来黄恩赐悲凉的呼声,又是一连串的“甜儿”叫个不停。
第二天一大早,我先去田地里干活,等着陈昊天来合会,却久久等不到人。
一会儿,我发现黄恩赐竟然也来干农活了,他在开垦一处荒地,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