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割伤,这事儿太离奇了,与斌仔和张虎的遭遇不同啊。”
陈昊天却说道:“争辩这些已经没有用了,现在我担心的是,事后你可能不是变成斌仔和张虎那样,而是像我以前的那几个兄弟的遭遇,他们遇见了红色吊床,然后永远的从建国村消失了。”
“哈哈哈。”我笑了,笑声中充满着浓浓的悲凉。
陈昊天轻叹一声,离开了。
我挣扎着朝床头柜爬去,我想起了我的旅行袋里还有急救工具,虽然里面没有消炎药了,但是退烧药还是有的。
可是当我爬到了床头柜后,却意外的发现急救箱不见了,我再检查了我的旅行包,发现里面原本剩下的八宝粥、干粮等一些食物也不见了。
连我和王英霞的手电筒都没有了!
只有钱和各种证件还在,但这些东西在与世隔绝的建国村,根本就没有什么用。
我想也不想就知道,肯定是那些村民来看我的时候,顺手牵羊把背包里有用的东西都偷走了。
“这真是要我命啊,天意亡我啊。”我重重的倒在了床铺上,已经无力再起来了。
我烧得严重,脑袋昏昏沉沉的,就这样过去了一两个小时。
之后,我的卧室门打开了,从门外匆忙跑过来一个戴着白色太阳帽,穿着银色纱衣的女人。
我瞄了她一眼,便不冷不热的说道:“就算你不来取我性命,我也熬不住了。”
她却惊慌的说道:“我怎么会取你性命吗?”
她一开口我就知道她是谁了,不由得热泪满眶,感动的说道:“霞儿,在我变成另外一个人之前,你能回来看我最后一眼,至少能弥补我心中那么一点点遗憾了。
可是最大的遗憾是,无法解除你的贞操裤,与你龙凤交欢,我还是死不瞑目啊。”
她紧张的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些,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