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我问。
“调教师,四年了。咋的啊老板,你花费十万找我,不会是行业探秘吧,我跟你说啊,外头等着我服务的人还很多……”
“妮可,对吧你叫妮可,有些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我不是你们同道之人,今天来拜访妮可小姐,是有事相求。不太难,我出二十万!”
妮可愣愣地瞅我好半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知道现在网上流行这些,你一个录像能挣多少?我也好奇呢,跟我说说呗?”妮可说。
我哪知道这些变-态的东西价格啊,只能顺水推舟:“不瞒妮可小姐说,你们这个会所有个叫杜秋的会员是吧,他在你们这块有个相好的,吃他醋啦。”
“那个胖子对不?”妮可说,“还有人会为他吃醋?邪门了呢,央求我差不多快一年了,我都没答应他……”
我借杆往上爬:“看来,我的那位小妹妹说的就是你啦,每次杜秋让她调教时都喊着妮可的名字呢……”
我也不知道我用的术语对不对,反正能让妮可半信半疑就行了。反正让她觉得自己很牛逼就够了。
她问:“我也不知道大哥您说的是真是假,一行有一行的规矩,今天我没为您服务,十万块我分文不收了,您就说那二十万的事儿吧。”
我说:“很简单,我想请您换个地方那什么他,一个酒店,或者是住宅,但需要你事先告诉我。”
“然后你领人去捉奸?”妮可很老练地说。
“不,我绝不会危害到你妮可小姐分毫。如果您觉得二十万还不够,我可以追加。”
妮可想了好一阵子,最后说:“我答应你了,你或许都不知道,我现在都希望警察过来抓我,让我赶紧脱离这个苦海……”
我没有本事同情天下所有受苦受难的人,我只在乎杜秋,所以后来妮可跟我说的话都当耳旁风了。接着开始商谈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