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是真的孙队,昨天的那个叫杜秋的新收,十分钟就能将监规倒背如流了。”我说。
“真的呀,那太好了,领导下监可以让他表演一下,妈了个逼的,就怕是郭春海那个精神病这关不好过,你回去后给班长带个话,让他再落实一下,别出啥纰漏。”
忙活完,孙队扔给我一盒玉溪烟,我连忙表示感谢。孙队笑着说:
“不用谢我,妈了个逼的,你现在是二看最富有的人,那个叫凤姐的一次就给你留下五万块呢,够你花费的了。她说是你老婆,你咋不承认呢?”
我说:“真不是我老婆,起码,不是法律意义上的老婆。”
“妈了个逼的,你还挺花嘛。走吧,我送你回去。今晚你也睡不多一会儿了。”
我没明白孙队话中的意思,跟他回到监舍。刚躺到铺上,我听到末铺那边传来一阵抽泣声。
这么晚了,谁啊这是?循声望去,是杜秋蒙在被子里哭。
可怜的人啊。
想了想我起身来到杜秋身边,轻轻拍拍他。他拿开被子,见是我,赶紧坐起身。
“对不起,把你吵醒了。”他小声说。
我坐到他身边,拿出那盒玉溪烟打开,抽出一支递给他,自己也叼上一支,点上。
这时候不需要说什么安慰的话,只要有个人在身旁陪伴自己,就是最好的慰藉了。
我俩默默地抽着烟,杜秋不时叹口气。我拍拍他肩膀说:“还觉得窝囊是不?”
“我家里有两个上大学的乖女儿,现在不知啥样了呢,有了我这么个丢人老爸,今后可咋做人啊,还不如让我死了的好。”
“既来之则安之吧,赶紧想想案子的事儿,找个好律师,为了你的女儿也要挺过去。”
“我现在也差不多知道是谁陷害我了,能我缓过这口气,绝对不会就此罢休!能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