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当空下来的时候,我就去她的病房外面。
那会在我心里,我只想着晴姐可以好起来,我对上天说过,我只要她好起来,我什么都不要,我跟她悬殊太大,我不应该去打扰她的生活,如果可以的话,她要是愿意认我做个弟弟,我就很知足了。
当我再次去她的病房前的时候,里面都是医生和护士,有几个护士在外面哭,我当时似乎已经都哭不出来了,春天来了,春暖花开,我从来到隔离区后,就没有再离开过,我多想跟晴姐一起出去看看春天的光景。
她答应我的,说好了,会跟我一起出去玩。
我失魂落魄,我哆嗦着,我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晴姐恐怕不行了——”,一个护士哭着说。
我哭不出声音来,就那样掉着眼泪,那是我人生第一次最悲伤的时候。
晴姐被抢救了一天一夜,最严重的时候高烧到了41度,几乎不能呼吸。
我也就在那里守了一天一夜,我想晴姐如果走了,我这辈子一定不再结婚,虽然那爱很短暂,可是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爱她。
晴姐被抢救了过来,也就是在那年的四月份,非典疫情得到了控制。
那会离我来到这里已经三个多月的时间了。
老板之前给我打电话让我赶紧回去上班,我当时说我不回去了,老板说我干嘛不回去,我说我在医院里,老板说那你就不要来了,工资也不发了,我说不去就不去,老子不稀罕。
当晴姐被抢救过来,非典疫情得到控制后,我开心坏了。
接下来,晴姐的病情一天天地好转起来,接下来那段时间,我被禁止去晴姐那,有护士跟医生说我有可能喜欢晴姐,医生很生气,说我这样会打扰到晴姐精心养病,于是就让我去了其他组,不过有个护士隔三差五会跟我说晴姐的情况,是一天天比一天好的,这样一来,我也就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