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借不到什么钱。
接下来,我感觉压力很大,每天都发愁,有时候一个人坐在医院外面的花园里抽烟发愁,那会抽五块钱的烟,一天好几包,压力大的不行。
我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走投无路,我想如果可以去卖身,我就去卖身了,当然,就算如此,我也不会去找周蕾或者晴姐帮我。
我不敢跟父母说我没有钱了,我怕父母有压力,再苦再难,我想一个人扛着。
眼看着第二天就要叫住院费了,要两千块钱,可是我手里只有几百块,那天,我问同学借钱,吃了闭门羹,没有借到,那是我第一次开口借钱,感到很是沮丧。
要交药费的前天晚上,我一宿没睡,白天上了一天的班,晚上就坐在外面,天气有些冷,又一年的冬天来了。
那年的冬天特别冷,那是2002年。
“医生,能不能宽容我两天?”,那个医生不是主治医生,是那天坐班的医生。
“这怎么行呢?医院如果都这样,那不就要关门倒闭了吗?”,他没有抬头看我,在那里看着报纸。
我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没有钱,我就要带母亲提前离开,可是母亲才刚手术过不久。
走出来后,我去母亲买吃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感觉是那么的无助,心酸。
当我再回医院后,有个护士叫我说:“你来下!”
我走到那个医生的办公室,那个医生跟另外一个女医生说:“晚晴啊,简直成了活菩萨了,听说这人家的儿子以前是她的病人,长的漂亮,又是个慈善家,怪不得那个王医生都要为她发疯了,听说精神都出了问题!”
那个女医生笑着说:“那不假,不过还是她有钱哦,我要是有她那家那么有钱,我也能啊,谁让咱们没那个能力呢!那个王医生不是什么好人,还不是想好事,怎么可能是爱人家?我听说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