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实在是太紧张了,前天还跑了趟市里,结果也没得到什么承诺,以前那些关系比较好的市领导,现在都闪烁其词。情
况相当不妙了。仿
佛是要印证翟鹤北的担忧似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急促地震响起来,是翟鹤北的手机。秘书正要去接,翟鹤北已经一把拿了起来,按下了接听键。
“喂——”
在电话接通的瞬间,翟鹤北又恢复了领导干部应有的威严。“
翟书记,是我!”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大咧咧的声音,似乎他跟翟鹤北很熟,但是翟鹤北却真的记不起来他是谁。
“你是哪位?”
“哼,姓翟的,你不要假装听不出老子的声音,老子是薛冠军!”
电话那边立马就怒了,气冲冲地吼道。假
装尼玛个头啊!翟
鹤北差点就要破口大骂。
说得我跟你好熟似的,你特么算老几啊?你哥哥也不过就是我养的一条狗,你一个缺心眼的二货,连条狗都不如,老子见过你几回?还得记住你的声音?不
过眼下,显然不是计较这些事情的时候。
“呵呵,是老二啊,怎么,你出来了?”
翟鹤北强压满腔的怒火,打着哈哈说道。
薛冠军冷笑着说道:“没错,老子是出来了,老子自己跑出来的。要不然,还不得被你害死啊?”
翟鹤北装作很诧异的样子,说道:“老二,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害你呢?”
“姓翟的,你特么的少给老子来这一套,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哥就是被你害死的。”
翟鹤北终于忍不住了,大怒喝道:“薛冠军,你这说的什么屁话?你特么的喝醉了吧?”“
老子没喝醉,老子清醒得很。姓翟的,别以为老子好欺骗,告诉你,薛二哥明白得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