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还是没回过味来,只以为是宴中情趣,哈哈大笑地便批准了赵、文二人的请求。文丑使得一手好剑法,赵云同样也不差,两人说是对舞,其实就是对垒,打着打着,双方的火气渐渐便上来了,招式越来越是凶悍,各种强招妙招迭出,每当文丑试图将战场导向公孙明所坐的席位时,总
被赵云所阻止,彼此战力相当的情况下,连斗了三十余回合下来,依旧难分个高下。
“赵将军果然了得,颜某看得手痒,就也来插上一手好了!”
眼瞅着文丑迟迟无法逼退赵云,颜良可就坐不住了,与起身之余,反手抽出了腰间的长剑,高呼一声便即跃进了场中,这就打算不顾脸面地来上个二打一了。
“颜将军既是手痒,那某便来陪颜将军走上几合好了!”这一见颜良提剑上了场,袁尚当即便气坏了,没旁的,他之所以会去跟公孙明私下会面,就是因颜良、文丑两名军中重将已然被袁谭所拉了过去之故,自忖军中实力已然远不及袁谭之下,袁尚方才会去寻
求外援,而今见得颜、文二人明摆着是在唱鸿门宴,哪肯坐视公孙明有失,只见其一把抽出腰间的佩剑,也自大步冲进了场中,跟颜良就此交起了手来。
“胡闹,都给老夫退下!”
到了这等地步,袁绍又非傻子,怎可能会看不出蹊跷之所在,登时便怒了,但见其猛地一拍面前的几子,勃然作色地便咆哮了一嗓子。
“主公(父亲)息怒。”
袁绍这么一暴怒,正自大打出手的四人自是不敢再战,除了赵云是默不作声地退回到公孙明身后之外,其余三人皆是赶忙躬身告罪不迭。
“哼!”颜良、文丑都是心腹爱将,而袁尚更是其爱子,哪怕三人所为不合心意,袁绍也自舍不得斥骂,也就只是冷哼了一声,挥手将三人全都赶下了场去,而后方才满脸苦笑地冲着公孙明拱了拱手道:“小儿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