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
“您老人带俺这么大,俺从来没喊你爷爷,不是俺不想喊,而是俺打心眼里认同您老人家是俺爷爷,没必要!爷爷,俺给您老人家磕头了。”
孢子说完,对着李国安磕了三个响头。
李国安看着孢子磕头,眼睛渐渐湿润了起来:“小品,啥也别说,你这样说爷爷想哭。”
李国安说完,抬起头,盯着蔚蓝的天空,努力使眼睛中打转的泪花不流出来。
孢子转身走到李小强身前,盯着李小强道:“村里的人都问俺为什么叫你蚂蚱,嘿嘿,他们不知道,只有俺知道,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就是兄弟,一辈子的。”
孢子说完,竟然跪在了李小强身前:“你比俺大四岁,娘说从俺出生后,一直是你在背俺,俺是你带大的,娘她没花心血,俺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俺得给你磕两个头,第一个是你替娘分担了忧愁,第二个,因为你是俺哥!”
孢子说完,连续磕了两个头。
孢子磕完头,与李小强平视,露出那一排雪亮的牙齿,傻笑的很开心,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李小强盯着孢子口水不断的从嘴角流出,眼泪情不自禁的就流了出来,连忙伸出手,一边给孢子擦口水,一边哽咽道:“孢子,我说……说过多少次了,别流口水,你一定要听,你要带一个俊俏的媳妇进俺村子里,生一大堆娃,听到了吗?”
李小强双手给孢子擦着口水。
而自己的眼泪也拼了命的往外流,他的身体在颤抖着。
四周所有人的见到这两兄弟,都是默默流着泪水,这就是一辈子的兄弟,一辈子的情谊,一个憨傻的弟弟,一个憨傻的哥哥。
孢子就这样流着口水,眼眸中的泪水也如口水一般,默默流着,他傻傻的盯着给他擦口水的青年。
李小强抽泣道:“娘说男人不能哭,你也别哭,你看,哥都没哭,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