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阿芳皱起眉,大嗓门道:“谁啊!”
“芳婶,是我啊,三省诊所的小李。”门外的人回道。
“有事吗?”朱阿芳问道。
“我找一下赵先生,我师父那儿来了病患,想请他去看一看。”小李说道。
“找我?”闻言,赵二狗顿时就愣住了,额……找我干啥?我跟那姓钟的老中医又不熟,昨天才见了一次面而已。
……
晚上七点,钟三省本来准备关门了,到了这个时候,诊所一般不会再来病人了。
可是好巧不巧的是,一辆劳斯莱斯幻影恰好在这时停在了门口,车上扶下来一个中年男人。那人脸色发黑,嘴唇泛紫,走起路来,飘忽不定。
一进门,扶着那中年男人的年轻女人,便叫着让钟三省诊治。
来人非富即贵,钟三省抱着一颗寻常心,给中年男子进行把脉,脉搏平稳,并无异常。这让钟三省感到非常诧异。
体征没有出现变化,可外在却表现得,像那种重症患者,命不久矣的样子。
钟三省行医多年,还没有见过这种怪病。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办法。
连什么病都不知道,就更不要说去着手诊治了。
“这位先生,恕我能力不够,建议您去大医院看一看,或许能有解决的方法。”钟三省道。
闻言,中年男子叹了一口气,好像早已经料到这种结果。
旁边的年轻女人不甘心,问道:“老先生,我们慕名而来的,听闻您医术高超,难道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吗?”
钟三省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不是他不想救,而是真的无能为力。
“算了,不要勉强人家了,我这个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听天由命吧。”中年男子拍了拍年轻女人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语重心长的道。
“爸,只要有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