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代价挺大。”
“那也没办法。”朔铭很坦然,干这几年工程什么情况没遇到过,地里出现一块石头太正常了,不能改变的事没什么好抱怨的,只有一条路走,那就是想办法啃掉。
王兆宁也知道,说已经安排破碎头开始破拆。朔铭问:“除了我们自己干的这块其他位置有没有出现相同问题?”
王兆宁摇摇头说不知道。朔铭点上一支烟想了想,说:“你赶紧挨个工地走一圈,看都谁的工地出现相同的情况,统计出来立即告诉我,最好标注上什么位置出现多大的坚硬石。”
朔铭几天没来果然出现情况了,王兆宁虽然知道活怎么干却没什么经验,奇怪的说:“我们已经把工程包给他们了,管他是破拆还是用牙咬,就算是狂吃萝卜放屁崩又关我们什么事?”
朔铭笑着说:“这你就不懂了,图纸上些的是什么?土方量,而现在是什么?这属于石方了,价钱当然不一样,破碎头硬啃大骨头一天得两三千块,这钱谁出?当然要让监理办签证追加工程量。你记住,能多要钱的地方千万别放过。”
王兆宁还真是涨姿势了,连连点头说以前不知道这些,这次学着了。
朔铭问现在谁是监理,王兆宁面色古怪:“六标段的监理是个女的,有病似的,来了就挑三拣四,好像没一个地方干的好,我寻思是不是送点礼把他的嘴封住。”
“女的?”朔铭一听就乐了,太阳监理公司的几个监理他大多认识,如果是女的除了刘晓婉不会是别人,朔铭心想封住他的嘴还不简单?只要老子出马上下嘴一起给他封了,还不花一分钱。就问王兆宁:“他现在在哪?”
“说来也奇怪,哪有监理这么认真的,天天盯着工地不放。不过今天还没来,估计是大姨妈来了。”王兆宁吐槽说:“我觉得这个女监理不好对付,我劝你多拿点钱把他的嘴一次性封住了,签证也就好办了。像他这样挑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