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律师点点头,不敢再多问了,其实,看老板的脸色,大概就能清楚,事情可能是非常的严重。
老张头倒是神色如常,
安律师倒是能理解老张头的淡定,
因为他的曾曾孙子老张,平日里这个点基本都回自己家去了,并不会在书屋过夜。
所以,书店出了什么事儿,老张头也不至于太着急。
忽然间,
安律师想到了一种可能,
能让自家老板如此着急的人,
整个书店,
好像只有一个!
如果她出事儿的话,
安律师深吸一口气,不敢想了不敢想了。
来得及的,来得及的,来得及的。
周泽现在心里很乱,非常的乱。
一方面,他的感性在不断地安慰着自己,那个女人不一定会来,可能,这一切只是一种巧合,这个吴生,只是那个女人收下的一个棋子,却没有真正地运用上去,只是恰好被自己发现了,撞上了,结仇了,然后再被自己找到杀了。
同时,书店里,不仅仅是莺莺一个人在。
但另一方面,理性的思维催动下,即使是周老板也不得不承认,书屋上下,除了自己在场,否则无论其他人再怎么多,在面对那个女人时,似乎都没什么意义。
一个经常用外挂的人,才能最深切地体会到,外挂到底有多可怕。
旱魃,
就是那种级别的存在!
是自己大意了,但如果这真的是对方的算计的话,其实周老板上套不上套,其实都是必然的。
因为周泽不可能永远都不离开书店的范围,总会有各种各样的事情,让你离开,且不可能每次都把莺莺带在身上。
毕竟,没有终日防贼的道理。
但心里却依旧带着悔恨,明明对